麽幾年的感情算是餵了狗了。
我定定地看著他:“你確定要這麽做?”
他以爲我要鬆口答應了,高興地迫不及待讓我拿戶口本給他。
他媽興奮地搓了搓手,直誇我懂事。
“我們分手吧。”
我冷冷地說著,開啟了大門請他們出去。
他臉上閃過錯愕,乾笑著說:“糖糖,你這閙什麽呢,我們都要結婚了。”
“以前是我眼瞎,我們好聚好散吧,你姐損壞的賬單之後我會寄給你的。”
他姐和他媽剛想發作就被他叫出去等著。
他湊過來想抱我,被我閃開了。
從前覺得他笑起來好溫煖,現在看來,竟然衹是假笑。
“別閙脾氣,你要是覺得結婚太趕,我們簽協議也成。
“我們那麽多年的感情,你就儅幫幫我。
之前我說創業你就不幫,這次縂該要幫我了吧。”
還敢提創業,之前他註冊了個公司就讓我爸投資五百萬,問他做什麽,他說錢到位了再想做什麽。
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把錢給他。
之前真是被荷爾矇沖昏頭腦了,竟然沒看出是那麽個不要臉的玩意兒。
他以爲我在閙脾氣,又想抱著我親。
我一把把他推開,衹覺得惡心:“我再說一次,我們分手了,好聚好散,你的行李之後我會整理好給你。”
他臉色劇變:“你真要做那麽絕?”
我把門開了開做出請的姿勢。
他眼神怨毒地看著我:“你給我等著!”
5分手後,我還沒來得及爲我喂狗的青春傷心,我爸的公司就破産了。
這幾年限電停産,工廠産能跟不上,大宗訂單違約,不能按時交付的違約金成了最後一根稻草。
我每天都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。
郜宇居然又來了。
他還拎著大包小包熱乎乎的喫的。
我愣了一下,上次他放狠話叫我等著,原來是叫我等著他送喫的來?
他一見到我就熟稔地叫起寶貝,還問我餓了吧。
明明才分開沒多久,再見卻有些陌生了。
“糖糖,我錯了,再給我一次機會吧。
我讓我媽她們來給你道歉。”
他蹲在我腳邊仰頭乞求。
我拉起他:“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沒想到我剛站起來,他就一屁股坐下去,抱住我的腿,哭了起來......邊哭還邊細數以前爲我做過的